说到纳指这一块,很多人就会不自主想到联储的威力,更有些人会凌晨2点盯着利率的波动来做自己投资决策的判断。

每年美联邦储备系统的议息会议会有8次(特殊情况下会另加)。那么对于想要投资纳指的人来说,岂不是要一年反复决策8次以上才能投好纳指?

这样的结论显然是不对的,这就和思考投资的初心有关。我们来做投资,初心肯定是为了赚钱。赚钱的方式有千万种,我们以后视镜的角度来看纳指的历史,纳斯达克100自1985年基日起,近40年累计收益率超140倍。

无疑,对于投资纳指100的投资者来说,“买入并持有”显然就是一种省心省力的超级策略。但是,如果你考虑到每次议息会议发生的时候,你就会在加仓和减仓之间进行抉择,那么在这近40年里,你大约会有320次的“机会”提前跳下这趟冲天的火箭。

那么看到这里,你还会每次依靠议息会议的决断来决定你是否投资纳指吗?这个时候,我认为更值得思考的反而是:是什么主导的纳指100在近40年140倍的收益?以及后续这种力量是否会继续主导未来?

第一个问题,是什么主导的纳指100在近40年收益超140倍?我们投资纳指的,有哪个不是为了里面超级科技巨头来的?像是微软、苹果、谷歌这些公司固有光芒,但更多投资纳指100的无疑不是看中了这些公司在全球科技领域的主导地位。

什么是主导地位?在前面互联网时代出现的时候,纳指100就是互联网硬软件及其产业链的弄潮的聚集地,产生了像是微软、苹果、谷歌、Meta这样的集大成之作,而像是阿里、腾讯百度这一批抄作业的同学们则在大洋彼岸再放光辉。而到当前AI之风盛行的开始,纳指100里的头部公司同样再次作为本次AI浪潮的先行者,引领世界科技研发的走向。这种次次引领时代变革的科技主导力量才是纳指100真正的内核,而这才是纳指100经久不衰能在近40年带来超140倍的核心竞争力。

第二个问题,后续这种主导力量是否会继续主导纳指100的再成长?查理芒格在他自传《穷查理宝典》中就有提到,“如果我知道我会在哪里死去,我就永远不会去那个地方”来回答如何应对死亡的问题。我们不妨借用一下这位智者的智慧来思考上面这个问题。

后续这种主导力量是否会继续主导纳指100的再成长?如果我们先假定纳指100之后不再拥有引领时代变革的主导力量,那么全球哪个地方的会拥有这种力量?

我们知道,如果要出现这种引领全球科技变革的科技,首先那个地方必须得有足够的资金来支持来持续烧钱做研发,那么这样一些连饭都吃不饱、融资能力不强的地方就要先做排除了。其次,你要研发科技,人才得有吧?人才是需要顶尖的科研院府来做源源不断得支持,直至突破那项科技的天选之人出来,这样一些高等教育普及不到位的一些地方就要做一些排除了。抛除这些地方,剩下的哪些地方具有浓厚的创新科研氛围?有哪些地方会对创新事物的接受程度足够高使之不成为异类?有哪些地方有了最顶尖的科研成果还能被保护到位?有哪些地方可以更快地实现科研成果的落地应用转化成盈利来支持进一步的研发?

想完这些问题,你就知道为什么全世界会有那么多科技公司前赴后继地在大洋彼岸落地开花。一旦走上这条道路、在经过市场验证之后的那批最顶尖的科技公司终将出现在纳指100里面。而这些经过不断选择、淘汰后留下来的公司,我们有必要相信这些公司会继续接力纳指100的辉煌持续走牛,因为这批公司几乎代表着人类世界创新智慧的最高荣誉。

当然了,有人自会反驳:难道除却这100家科技公司之后,全球其他地方就没有与之匹敌的好公司吗?

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自然是有的,但人类的甄别、判断也是需要成本的。这个问题就特别容易衍生成如何在全世界范围内寻找到最顶尖的公司,然后自己做一个投资组合,然后顺便关注全球各地政策变化、科技前沿甚至是边缘事件,没上市的你再去谈判、协商,然后自己时不时进行投资组合配比等等。

相比起要做到上面这些事付出的成本,投资一个现成的、在已有逻辑上判断是全球最顶尖的那一批科技公司的纳指100简直不要太香!

所以,在回答完上面这三个问题之后,你就会明白为什么纳指会在近40年会有超过140倍的收益,而站在普通人的角度来看,为什么通过一键配置纳指100来布局自己在科技领域投资是一件多么富有智慧的事。

想要投资纳指100,就是要通过更加长远的眼光去透视纳指100近40年来发展的路径,而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坚定买入并持有这种省心省力而又容易获得奇效的超级策略无疑就是当下最容易获得时代进步红利的方式。在这里,剑诚自己就是一直关注纳斯达克100ETF(159659)来投资纳指100的,投资门槛低,费率也低,投资纳指确实方便!

最后,这周四新的议息会议就要出来了,你还要看它来决定自己是否要投资纳指吗?